萧灿愣了一下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继续这个话题了。
因为那位主母的情况，好像并不是太好，这对云圣姑来说，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事。
虽然萧灿没继续问，但云圣姑却又主动开口了:“刚才我们去的地方，既是虞族的圣地，也是虞族主母和黑山圣母沟通连接的所在。”
“虞族主母短则十几年，长则二十多年，必定会被黑山圣母完全同化，届时，就要选择新的主母，去接替这一使命。”
“被黑山圣母同化？”萧灿惊讶道:“那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黑山圣母太强大了，与它连接，就避免不了被它同化吸收的命运，这也是虞族主母的宿命！”云圣姑声音低沉地道。
看来，这被同化的结果并不太好，说不定和那些成为黑山圣母血食的家伙，也差不多。
“既然与黑山圣母连接会被同化，那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？”萧灿疑惑问道。
“呵呵！”云圣姑苦笑一声，“黑山圣母虽说是虞族的保护神，但它本身是没有任何情感可言的，若是没有虞族主母与其连接，控制它的行为，这整个黑山寨的人，都会沦为它的血食。”
“所以只有虞族主母存在，黑山圣母才是我们虞族的保护神！”
萧灿哑然，没想到虞族还有这样的隐忧。
黑山圣母虽然是虞族的保护神，但也是虞族最大的威胁，随时可能给虞族带来灭族之锅
几乎每隔一代人，就要牺牲族中最优秀的一人，成为傀儡一般的主母。
虽然知道不太可能，但他还是忍不住又问道:“若是虞族放弃黑山寨，不就可以避免黑山圣母的威胁了吗？”
云圣姑叹了一口气:“虞族在此繁衍生息了上千年，已经离不开黑山寨了，外界也没有地方容得下虞族。”
“再说了，有黑山圣母在，虞族可以过上还算充实的日子，所牺牲的，不过是虞族主母一人而已，这对整个虞族来说，也是非常划算的。”
不过她的话虽然是这么说，但萧灿还是听得出她语气里面的悲哀。
说来也是，任谁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受如此苦难，心里也不会好受的。
而且萧灿也看出来了，云圣姑在虞族的地位非常不一般。
说不定她就是下一任主母的人选。
面对如此悲惨的未来，或许她内心也多少有点不甘心吧？
想着想着，萧灿忽然又是一惊。
他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，于是又试探着问道:“既然黑山圣母需要一个人来连接沟通，那为何不从外界寻找替代者？”
没错，萧灿就是担心自己不小心成了那个替代者。
云圣姑闻言，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。
不过有面纱阻挡，这个眼神传达的意思并不到位。
萧灿也当做毫无所觉。
“萧圣使看来还挺谨慎的。”云圣姑不咸不淡的讽刺了他一句，就差说他有被迫害妄想症了。
紧接着，她才解释道:“虞族主母在一定程度上，是可以操纵黑山圣母的，也就间接掌控着整个虞族的生死存亡，我们怎么可能把如此重要的位置，交给一个外人来坐？”
“说的也是！”萧灿尴尬的笑了一下。
云圣姑接着又问道:“你知道我们虞族为什么热衷于从外界寻找天赋资质出众的武者，成为虞族圣使吗？”
萧灿摇头，心中忍不住腹诽一句:你不说我怎么知道？
但嘴上还是恭敬的说道:“愿闻其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