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亿？”唐卓纳闷地皱了皱眉，“肆爷，我们的新项目宣传已经到位了，您这是何意？”
顾肆寒一本正经，“让主办方给我安排一个最靠近参赛选手演奏区的位置。”
他也要给倾倾加油。
唐卓：“……”
挂了电话，顾肆寒继续一板一眼地处理工作邮件。
陆燃满脸诧异，“肆爷，一亿就为了买个座位？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？”
“嗯，风刮来的。”顾肆寒淡定点头，“昨天夜里B市突发台风，我们公司接了B市被破坏区域的公共建筑修缮项目，预估今年项目落地能给顾氏带来三十五个亿的产值。”
陆燃：“……”
什么时候他赚钱也能像顾肆寒这么容易就好了。
“哦，对了！”陆燃猛然又想起什么似的，“您不是说要请夜菲来教小嫂子练钢琴吗？事情怎么样了？夜菲答应了没有？传说中的神秘钢琴女神我还没见过呢？要是你约到了，让我也见一眼本人呗！”
顾肆寒手中动作微顿。
他扫了一眼门口，冷声喊：
“穆三！”
没一会儿，穆三推门进来。
顾肆寒面无表情，“让你查夜菲的事情，查得怎么样了？她人在哪里？”
穆三扭扭捏捏，神色为难，“肆爷，我……我还没查到夜菲的具体位置。”
顾肆寒的冷斥如期而至：“把你送到M国学技术这么多年，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？穆三！我看你是要做好找下家的准备！”
穆三站在原地，捏紧的双拳沁出汗。
都怪叶南倾那个该死的女人，如果不是她非要报名参加什么钢琴比赛，肆爷也不至于找他去查夜菲的下落。
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肆爷训得像一条狗。
“肆爷，穆三知错！我在这方面的技术确实还不够成熟，而且我觉得夜菲那边有专人在配合掩护她的行踪，毕竟夜菲一向那么神秘，不可能毫无防备措施，否则，她的身份也不会到现在都还是个谜……”
顾肆寒神色肃然，“穆三，你知道，我从不听任何解释。”
穆三一愣，意识到周围气压变得低沉，脸色更显不安。
片刻，他又小声道：“肆爷，我知道云城有个叫代号L的黑客是代号Q带出来的徒弟，这件事情或许他可以解决，我现在就去找他讨教一下方法。”
陆燃摸了摸下巴，沉思道，“代号L？他之前为陆氏做过事。”
“那就太好了！”穆三两眼放光，“陆大少能不能给一个代号L的联系方式给我？”
“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，而且他跟陆氏的合作也到期了，据说是有去国外发展的打算了，我没能留得住他，但是我有他的照片，也许可以给你一点线索。”
穆三的手机立刻就收到了一张陆燃发来的照片。
照片中的青年穿着黑色卫衣，戴着鸭舌帽，只露出下半张脸。
但总比没有好。
“谢陆少。”穆三收起手机，又赶紧看向顾肆寒，“肆爷，您放心，我现在就去找代号‘L’的下落，一定尽快查询到叶菲的身份信息！”
说完，穆三快步走开。
顾肆寒冷眸盯着穆三离开的方向，薄唇紧抿，漠然地吐出两个字：
“废物！”